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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喻叶】茶与咖啡(12) (后段改写版)

原谅我断在这里,没脑了,明天继续

12

“你要煮咖啡给我喝?”喻文州扬起眉。
“对。”叶修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或者你不喝一个茶派的人煮的咖啡?”
“不,那是一个很好的尝试,我很想喝喝看。”
“呵呵,等着。”

叶修照着记忆中喻文州的操作方式,往磨豆机里倒了一半的咖啡豆,喻文州眼皮一跳,这份量有点多啊。并没有注意到喻文州的微小反应,按下开关后叶修开始烧水,喻文州的细嘴热水壶是不锈钢制,程亮的金属面倒映出叶修的样子。
他今天穿着普通的白色t恤,从家里过来的,棉长裤下还踩着拖鞋,黑底蓝条纹,右脚边有点磨损,脚背上薄薄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更白,青色的筋络隐现,靠近脚掌的地方又透出浅粉,特别是圆润的脚跟,底部被踩压着,更显出一线饱满。

喻文州的目光在那双脚上游移,虽然被裤管遮起,但是他无比清楚底下的光景,脚脖子很明显,踝骨不如女性那样纤细轻巧,却有某种精致感,往上攀升留下明显的线条,小腿笔直修长,不够精实,只有一点不明显的肌理,膝盖以上,他也没看过,这不妨碍他的幻想,喻文州学过画,看了许多图,临摹了各种各样的人体线条,但他能肯定叶修的一定和过往的经验和练习都不同。
迈步走动时西装裤会贴合住大腿,裹出前侧的轮廓,曲起腿脱鞋的时候弯曲的线条暧昧不明,也许不像小腿的肌肤那般略干燥,但是必定十分白皙。

喻文州钜细靡遗的自行想像,此时叶修走过来拿杯子,嫌他挡路了,喻文州让出吧台,靠在了外边,像一个普通客人一样等待起来。
叶修觑他,换了个位子,喻文州看起来仍然是气定神闲,撑着一只手,微微眯着眼看着他,整个人浸在淡然的笑意中。
“滤纸在左边的抽屉里,第一格。”喻文州告诉他。

叶修忍不住想起喻文州“指导”他做饭样子,每个步骤都很有条理,环环相扣,要加入多少份量的调料会更美味,哪些食材要先泡过处理,腌料的口味等等,煲汤却是非常讲究,宁可等伤好了自己动手,他说着这些琐碎的事情时,语调平缓,温柔习而不察。
叶修把滤纸折叠,放进滤杯塞好,想或许还是有的,温和与温柔,一字之差。

咖啡豆顺利磨成颗粒大小均匀的细末,叶修量取一匙,这才后知后觉,份量似乎过了。
最后他舀了两匙咖啡在滤纸上,并照着喻文州的指示由中心点稍微往外拨,让粉末成漏斗状摊平,却不能压太密。
“挺花功夫的,很符合你的性子。”叶修感叹。
“我就当作是夸奖了,花功夫仔细准备的事做来才有踏实感。”喻文州笑道。
“呵呵,精于算计也不算好事。”
“那得看我算的是什么事了,万全的考量才能保证得手的机率嘛。”

水开了,叶修关了火,提起水壶,从中心点往外,以绕圈的方式倒水,这个动作他倒是记得比较清楚,做起来挺有样子的,他的手很稳,水量保持一致。
“先停一会,让咖啡粉闷蒸一下。”喻文州说。

可那的柑橘香气开始释放,淀在滤纸中的葡萄酒色泽就像一个黑洞,香气先抑后扬地流露出来,水果和蔗糖的甘甜让人喉间微痒。
叶修再度提起水壶加水,重复这个过程,最后终于完成。

“好了,试试。”叶修把杯子放上吧台,里头的液体一片黑沈,难以预测。
“你不自己先尝尝?”喻文州看着他。
“你要喝的咖啡。”
“将新产品推出给客户时,难道不该先内部测试确认过吗?”
“这不算新产品了,你使用过。”叶修耍赖。
“但这是新技术,我很保守的。”
“呵呵,说笑吧。”叶修嘲讽地看了喻文州一眼,端起杯子喝下自己的成品。

喻文州知道那必定是个考验,叶修加了两匙咖啡粉,以一杯的份量而言太浓了,但他不可能拆自己的台。

“难喝?”喻文州问。
“我觉得还行,你可以放心。”叶修神色自若,眼神肯定。
喻文州接过杯子,就着叶修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,果然十分浓郁,酸味鲜明强烈,即使可那的苦味不算重,厚实的堆砌下来,喝不惯的人肯定也受不了。
他忽然笑了起来。

“难喝?”叶修问。
“嗯,难喝。”喻文州直言不讳,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。
“我去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”叶修嘴角一欠。
“咖啡粉加得太多了,一杯基本只要放一匙就好,除非你喜欢口味重一点。”喻文州分析给他听,仍是笑意澜生。
“所以你喜欢淡一点的口味?”叶修挑着眉问。

“偶尔重一点没什么不好。”喻文州倾身向前,左手一勾压过叶修的后脑,嘴唇就印了上去,先是温温和和贴着,轻轻舔过表面,在没受到拒绝后又深入进去,越过牙关勾起舌尖轻吮,没有太黏腻的纠缠很久,转而探索其他柔软处,不急不徐进行着,仔细而深刻,他尝到残留的水果气息,苦涩感混着香草,大概都不是这人偏好的味道,他一一卷去。

“我都喜欢。”

喻文州没有立刻退开,额头抵着对方的,叶修还在微微喘气,“咳,你耍流氓啊⋯⋯”

“怕你不敢承认自己泡的咖啡难喝。”喻文州微笑,“觉得很苦吧。”

“苦死了,我看我还是清淡点。”叶修啧了声。

“嗯,入门者还是喝淡一点的更好。”

说着喻文州再度吻了上来,叶修这次没让他放肆,喻文州只碰到了嘴。

“行了,别得寸进尺啊。”叶修说。

“刚才怎么不拒绝?”喻文州进一步追问。

“这不是猝不及防吗?”叶修的语气一贯懒散,他捞过那些咖啡粉,装进一个小罐子里。

“你还躲不过一个手残?”喻文州绕过吧台来到叶修面前,“我可以当作你存心礼让吗?”

“我可不会礼让你。”叶修笑笑,“那太危险了。”

“叶修,你说谎。”喻文州看着他,慢慢的说。

“如果你没有刻意放任,那就说明你对我掉以轻心,但是经过你种种的行为——我决定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
叶修放下手里把玩的咖啡粉容器,抬眼直视对方。

“或者还有一种解释,你其实并不排斥与我做这样的事。”

喻文州说到这里,停了下来。

不管是哪一种,结果都已经很明显。

喻文州不再说话,平静无波的湖面下忿着暗潮汹涌,一投入石块就打破出口似的激起。叶修也许不会坚持这点面子问题,但是这点程度的服软彻底激发喻文州的欲望,那些不曾言说的的压抑如投石入水,一时间翻涌难平。


“你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,喻文州。”叶修说,“不过你忽略了另一件事。”

叶修勾上喻文州的脖子,没有试探地压过来深吻,不算轻柔的,喻文州几乎在同一瞬间就回吻他,整个舌尖都被含进唇瓣,紧密热烈的缠绵,分开后连嘴角都在发麻。


台面上的空气中的分子彷佛都在肆意的浮动,翻江倒海似的浇上来,酒色调的可那溅到了平滑的木缘,岌岌可危的一小滩,悬挂着就要滴落。

喻文州的眼角红了一片

“你早就在坑里了。”叶修狡猾地笑了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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